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,“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?”
她从猫眼里看见了陆薄言。
糟了!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
“……我不喜欢你那个房间。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嫌弃,“色调太冷了,家具又规矩又死板,看起来像开发商布置的样板房,住起来感觉跟住酒店一样……”
婚后,他干涉苏简安的一切,忍不住去牵她的手,忍不住拥抱她,忍不住亲吻他,甚至还想要更多。
一直以来,他以为自己把苏简安保护得很好,可苏简安居然已经见过他不止一次了。
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她就看见陆薄言的睫毛动了动,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陆薄言走过去推开门,苏简安还在熟睡,他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。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
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这里。